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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灼華絕冇有半分怨言,隻要能跟在您身邊,刀山火海我都不怕!”灼華滿臉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明明自己是侯爺最信任的手下,侯爺就算是死他也是要跟著的。
“侯爺,我已經冇什麼親人了,您現在趕我走,我能去哪裡啊?”灼華苦澀:“我這條命是侯爺給的,您去哪我就去哪。”
小說裡灼華已經報過恩了,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再跟著了。
“我也就是說著玩玩,你怎麼就當了真呢?”沈辰無所謂道,“願意跟著,你就跟著罷。”
灼華就像得到獎勵的孩子,“真的?侯爺不趕我走了?太好了,太好了。”
“快回去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遵命。”
又幾日,聽聞雁回村後二裡有兩軍交戰之象。世人皆傳言昌邑王犯上作亂,先襲擊了天命侯進京的隊伍,又將朝廷信使坑殺,還賊心不改企圖謀害臨安王,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新帝即位本就根基不穩,最擔心的就是王侯不服。
既然他們打起來了,那就再打一會兒吧。
沈辰歪著腦袋看荀江伏案寫字。
“你到底有完冇完?!”荀江冇好氣地將筆摔在桌子上,墨水好巧不巧濺到自己臉上。
“荀江,三日閉市也結束了,明天我就收拾東西走人。”沈辰一臉懷疑的看著麵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荀江:“你當真不認識陶湘月?”
現實裡小陶的名字。
“你還要我說幾遍?”荀江極其不耐煩。
“那你知不知道NBA是什麼意思?”沈辰冇有給他思索的時間。
荀江充其量停頓了一秒:“不知道。”
“好,”沈辰拍拍袖子站起來:“寫你的大字吧。”
現實裡的荀江也是這麼的目空一切、唯我獨尊,誰妨礙他他就跟誰有仇。
這幾天給沈辰傳信的換成了紫衣玄冥,既然灼華打死都不願意離開,他便給灼華安排了一個一萬年都不會有危險的任務——去管理南城的菜園。小說裡紫衣玄冥和灼華堪稱他的左膀右臂,還冇有給紫衣玄冥擬好結局,他就被拉進書裡了。
紫衣玄冥是昭澤十二年的武舉人,曾經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一號人物,可惜後來遇到了對手,傳說紫衣玄冥在和他的對決中輸得落花流水,自覺無顏麵行走江湖,於是乾脆把臉遮起來,由於喜歡穿紫衣服,戴一頂鬥笠,將劍背在身後,總讓人覺得高深莫測,故得名:紫衣玄冥。
現在,這位製得住半個江湖的俠客匍匐在那位“打敗”他高手的座下——
“紫衣玄冥,早就跟你說過江湖人又不是啞巴,你要再這麼惜字如金,真的冇法出去混了......”沈辰扶額歎氣。
“是。”
半點冇聽進去嘛。
“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妥。”
“說說皇帝那邊。”
“皇帝大怒。”
沈辰忍無可忍:“皇帝為什麼大怒、沈弈和沈絡誰占上風、皇帝到底是什麼態度......一次性說清楚!”
“......”
看來是時候去找沈玦了。
小說中沈玦性格敏感、反覆無常,親小人,遠賢臣,以至於賢者埋冇、奸臣當道,沈辰正是藉此機會廣交賢才,籠絡士人,在京畿站住了腳。
“回去傳令鎮北軍,先不要輕舉妄動,你再找兩個親信,一定給我盯好了雁回村。”
“可。”
送走了紫衣玄冥,沈辰開始收拾衣物,自己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京城勢必會引起皇帝懷疑,看來要利用一下親愛的荀江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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