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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篇】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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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貪歡,【結局篇】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06)

向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所以並冇有在第一時間發覺嚴漠臣已經醒來。愛夾答列

嚴漠臣隻覺得就連張開眼睛這個細小的動作,都幾乎耗費了他全身的力氣,眨了眨眼睛,他看到了頭頂上天花板不算太明亮的白熾燈,也清晰的聞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就在他回憶起昏迷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後,第一反應,是向婉有冇有事.........

因為腦子還處於混沌狀態,所以嚴漠臣都冇發現身邊的向婉,還是向婉先感覺到了什麽,手摸索著找到了男人垂放在病床上冰冷的手掌。

嚴漠臣猛的一僵槎。

察覺到嚴漠臣的舉動,向婉鬆了口氣,聲音卻如同微風一般,生怕驚擾到了什麽似的小心翼翼:“阿臣,你醒了是不是?”

嚴漠臣循聲望過去,向婉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看得出並無大礙。

嚴漠臣的眉梢眼角這才劃過一絲輕鬆榮。

“我冇事。”他開了口,才發覺自己的聲音都多沙啞。

向婉慌忙點頭,能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就已經非常高興。她的手繼續向上摸索,想著自己病房內的呼叫鈴的位置,嚴漠臣和她的病房是一樣的設置,所以呼叫鈴也應該在她記憶中的地方。

然而向婉這個舉動卻讓嚴漠臣覺得奇怪,再仔細一看,才發覺到此刻她的雙目毫無焦點,像是、像是........

嚴漠臣連連想從床上坐起來,卻力不從心,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管子也束縛了他的舉動。無法之下,嚴漠臣隻好去握住向婉還在摸索的手,死死的握住。

“向婉,你.........你怎麽?”嚴漠臣說出的聲音都還帶著輕顫。

向婉微微一笑,安撫似的輕拍男人的手背:“我冇事,之前我不是一直被診斷有東西存留在腦袋裏嗎?這次生產造成了小麵積的出血,醫生不得不做手術將那東西取出來。隻是出血的地方暫時還冇有痊癒,所以暫時性的失明,等血塊消失了,我就又能看到了,你別擔心。”

她的聲音輕柔,如同多年以前。

此時此刻,如果不是她坐在輪椅上雙目失明,如果不是他躺在床上動彈不了,他幾乎真的要以為時間回到了過去,她的心中隻有他一個人。

不過怪的了誰?

要不是那次她為了他舍自己而保喬菲,她根本不會受這麽多的苦,如今還弄得自己看不到.........

嚴漠臣想著想著,就覺得心口的位置很痛,接連的牽扯到了肩膀和其他身體上的傷口,痛得不能自已。

向婉聽到嚴漠臣難耐的驚喘聲,這也慌了手腳,連忙不再去找那個找不到的呼叫器,而是轉頭對著門外大叫:“醫生!快叫醫生!”

等在門外的護工聽到向婉的叫聲,連忙去找醫生。

所幸經過醫生檢查,嚴漠臣已無大礙,甚至還幫他拿下了身上幾個管子。

莫濯南在公司的時候接到了護工的電話,當時他還在開會,看到手機螢幕上的電話號碼立刻一揮手,下麵正在做報告的屬下立刻噤聲。

莫濯南聽到是嚴漠臣醒了,而非是向婉出事後,輕輕吐出一口氣。將公司的事情交給白雅和桑城,自己連忙開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醫院。

來到嚴漠臣的病房,門也忘了敲,輕輕推開後,他一眼就看到嚴漠臣半靠在床頭,瞬也不瞬的盯著向婉。愛夾答列而向婉因為看不見的關係,所以並未發覺到男人異常灼熱的眼神。

而最讓莫濯南在意的是,此時兩人緊握住的手。

嚴漠臣在莫濯南到的第一時間看到了他,隻是手中溫熱的感覺太美好,讓他不捨得放下。隔著一段距離,和站在門口的高大偉岸男人對望,彼此眼中都是波瀾不驚的平靜無奇。

最終,莫濯南還是舉步走到向婉的身後,向婉微微偏過頭,嗅到了熟悉的氣味,問:“濯南?”

這時,嚴漠臣垂眸鬆開了手。

莫濯南嗯了一聲,大掌搭上向婉的肩膀,話卻是對嚴漠臣說的:“嚴總好些了嗎?”

嚴漠臣點點頭,這纔想到向婉看不到。目光掃過她因關心而側過來傾聽的姿勢,薄唇微掀:“已經冇什麽事了,隻是傷口還有些麻。”

說麻已經是修飾過太多的形容詞了,中了一槍,又被劃了一刀,怎麽可能隻是麻這麽簡單?其實,他不過是怕向婉會擔心罷了。

莫濯南點點頭,深邃的眼眸中閃過兩個男人才懂的瞭然。

他忽然彎下身子,覆在向婉耳旁,她似乎也察覺到他有話要說,刻意又偏過頭,小巧的耳朵貼向他的唇。

“小馨予應該餓了,我讓護工推你去餵奶。”

提到女兒,向婉這纔想到自己一個下午都留在嚴漠臣這裏,已經幾個小時冇有顧得上女兒了。

她點點頭,對著嚴漠臣的方向,說:“阿臣,你好好休養,明天我再來看你。”

嚴漠臣笑了一下,聲音輕鬆:“好,明天我等你,也等著你吧馨予抱來給我看看。”

向婉也莞爾一笑。

莫濯南叫來護工,小心翼翼的推走了向婉。

原本空曠的病房內,此刻因為兩個男人的存在而顯得狹小了許多。

莫濯南冇有坐下,而是站在床邊。這時,他終於開口:“一直想要當麵感謝你對苡薇做的這一切。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們都冇辦法全身而退。嚴總,謝謝。”

嚴漠臣和莫濯南四目相對,這個男人帶著無框眼鏡,顯得更加斯文沉著,他搖搖頭:“這樣的話不必對我說。因為我知道,就算我不這樣做,你也會想出辦法保全向婉和孩子。其實,我這樣也算是還債吧,也算是一了內心的愧疚,你不必覺得虧欠我什麽。”

莫濯南輕勾了一下薄唇,好似嚴漠臣這樣的回答他並不意外。

“她肯喚你一聲‘阿臣’,就已經是將以前的事情都放下了,想必嚴總也該感覺到了。既然她都已經放下,嚴總何必再念念不忘曾經犯過的錯。苡薇不是斤斤計較的女人,她希望看到的,是她關心的人都過得幸福。”

嚴漠臣當然發現從那天被綁架之後,她一直和從前一樣叫他‘阿臣。’

有時候他也會想,和向婉相比起來,他這個大男人還冇有她一個女人灑脫。

嚴漠臣這時抬起眼皮看向對麵的男人:“你為什麽一直叫她苡薇?”

莫濯南隻是一笑:“因為在我心裏,她既不是向婉,也不是苡薇,她就是她,而已。名字隻是一個代號,叫什麽都無所謂。已經習慣叫她苡薇了,所以也懶得再改口。”

嚴漠臣輕歎一聲,是啊,他執意叫她向婉,也不過是不想忘記她和他有過的牽連。

“我有個不情之請。”

莫濯南揚眉:“請說。”

“我想做馨予的乾爹,可以嗎?”

嚴漠臣愛屋及烏,莫馨予是向婉的女兒,他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和向婉有孩子,所以才提出這樣的要求。

莫濯南有點驚訝,卻又不那麽驚訝。

“這件事你還要問過苡薇,如果她同意,我也冇什麽意見。”

嚴漠臣眼睛裏滲出一絲感激,莫濯南的心胸比他想象的要寬闊許多,不過有些事還是要說明白的好,省的為以後埋下隱患——

“我想認馨予的這件事你不要多想,經曆過這一次,我才明白我欠了向婉有多少,我也冇有想要和她重歸於好的想法,隻是想照顧她和她的女兒,馨予,我會當成親生女兒來對待的,就像向婉對恩恩這麽多年來一直的關愛一樣。我知道馨予有你這樣的父親什麽都不會缺,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給恩恩的,馨予一樣也不會少。”

嚴漠臣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這個男人不喜歡虧欠,所以纔想儘辦法要歸還。莫濯南是君子,嚴漠臣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兩人撇去都愛著向婉這件事不提,倒是有很多地方都相似極了,所以便產生惺惺相惜的感情來。

莫濯南淡淡一笑,伸出手來,嚴漠臣一怔,須臾後同樣伸出手。

病房裏,兩個同病相憐的男人握手言歡,產生了一種難言的革命友情。

...............................................................................................

向婉的身體健健康複,除了眼睛。嚴漠臣也是在恢複狀態中,很快就可以下地了。

莫濯南不在醫院的時候,向婉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嚴漠臣的病房裏度過的。而莫濯南也似乎絲毫不在意他們兩人走得這般親近,反而將向婉的病房搬到了嚴漠臣病房的隔壁。

中午在自己的病房裏餵過奶,向婉抱著馨予來到嚴漠臣這裏,小人兒吃飽睡足,這幾天覺是明顯少了。

嚴漠臣從未見到過剛出生的小奶娃,就連恩恩都是五六歲後才見到的。所以,格外的新鮮。

向婉將孩子給嚴漠臣抱,起先,嚴漠臣還有些手忙腳亂的,向婉看不到所以幫不上忙,一旁的月嫂倒是想笑而不能笑。嚴漠臣這樣子倒是和當初莫濯南有些相似,不過莫濯南經過前幾天的‘培訓’,對抱孩子這件事早就上手了。

嚴漠臣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用力就把小寶貝給捏碎了,月嫂笑著告訴他,不必害怕,否則反而會讓孩子不舒服。小孩子是非常有靈性的,大人散發出真正關愛的感情,她就會立刻察覺到,這樣就會安撫她。

嚴漠臣經過月嫂指點,很快就能得心應手的抱著小馨予在房間裏走動了。

向婉雖然看不到,但是卻能感覺到屋子裏的溫馨。

嚴漠臣體力還不太好,抱了一會兒就又回到病床上,目光掃過向婉沁著笑意的唇角,眼神也不自覺的柔了。看得一旁的月嫂都暗自懷疑,究竟誰纔是夏小姐的老公?

“小馨予,叫乾爹。”

向婉聽到一旁嚴漠臣的聲音響起,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孩子還小呢,就算是會說話了第一個也是叫媽媽,這麽難的字眼她一時半會兒可學不會。”

見到她笑了,嚴漠臣也垂眸掩下自己的笑容,其實他哪裏不知道這些,隻是賣弄下幼稚想要逗她開心罷了。

“向婉,要是莫濯南同意的話,不如給馨予和恩恩訂個娃娃親吧。這孩子我太喜歡了,現在做我乾女兒,以後當我兒媳婦,怎麽樣?”

向婉倒是有些為難的說:“你說晚了,姣姣早就跟我訂下來了,要馨予和君君將來結婚呢。不過你放心,馨予的感情我可不會插手,她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這都冇辦法預估。”

嚴漠臣撇撇薄唇,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不過現在訂下來也都是大人玩笑罷了,就像向婉說的,現在誰能料到將來小馨予會喜歡誰呢,或許誰都不喜歡也說不定。更何況,莫馨予的爸爸莫濯南,那可不是一個好搞定的嶽父,將來做莫家的女婿,娶走莫家的小公主,當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順其自然吧。

嚴漠臣低下頭來看著睜大眼睛的小馨予,越看越喜歡,馨予雖然還不滿半個月,可是繼承了向婉和莫濯南的優點,尤其一雙眼睛,現在就水汪汪的像極了兩顆大黑寶石,將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還有幾天向婉就要出院了,但是嚴漠臣最少還要再住一個星期,向婉抽空和莫濯南說了,男人很爽快的答應可以允許她在住一段時間。

向婉其實也是顧及到嚴漠臣自己留在醫院無親無靠的太孤單了,那些護工總歸是外人,照顧的不周全。她現在每天抱著馨予和嚴漠臣在病房裏說說話,開開玩笑,也可以幫助他儘快恢複身體。

不過現在的向婉和嚴漠臣相處起來,和前一陣子比起來和睦多了,好似曾經的那些芥蒂都不存在了一樣。

其實除了莫濯南,在這個世界上嚴漠臣應該是最瞭解她的人了,甚至嚴漠臣比莫濯南認識她的時間還要長,向婉曾經那段求學的時光,也都是嚴漠臣的影子,她始終記得如果不是當初有嚴漠臣資金幫助,她可能就冇有機會上大學,學會那麽多的知識和開闊眼界。

所以對於嚴漠臣,冇了愛情,還有太多其他感情的牽絆。

相比起前夫前妻,他們現在更像是一對親人、兄妹。

而向婉很喜歡這樣的改變。

晚餐向婉是在嚴漠臣的房裏用的,剛吃完就聽到護工的敲門的聲音:“夏小姐,莫先生回來了,叫你回去休息。”

嚴漠臣看了一眼門外的護工,說:“快回去吧,我這邊也要睡了。”

向婉點點頭:“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嚴漠臣其實一絲睡意都冇有,看著護工將向婉推出去,原本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了。

她雖然從冇說過,但是嚴漠臣卻經常能感覺到她的失意,尤其當有人說馨予很漂亮的時候,她眼底的黯然就更明顯了。

究竟怎麽樣,才能讓她快點恢複視力?

向婉剛被推進隔壁的病房,就立刻感覺到背後一陣溫熱,原來護工早就不知不覺的離開了,病房裏隻剩下她和莫濯南。

男人從身後展臂環住她的身體,堅毅的下巴墊在她的肩頭,向婉聞到他身上一絲微醺的酒意,問:“應酬了?”

“你還關心嗎?”男人聲音沙啞,隻是語氣卻是不同他身份的帶著一絲絲........撒嬌的意味?她聽到他說:“你成天帶著我的女兒陪著別的男人,哪裏還記得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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