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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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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貪歡,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14)

向婉不想給男人開門,因為他現在喝得爛醉,也更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單獨麵對他。愛咣玒児

就在向婉猶豫的檔口,莫濯南又拍了幾下房門,隨即歸於平靜。她以為他放棄了準備離開,於是又通過貓眼望出去,隻看到一團黑黑的影子依靠在門上,他微垂著頭,側影有些落寞。

就是這樣一瞬間的脆弱讓向婉心微微抽痛,咬了咬唇,將房門打開。

男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起頭,露出猩紅的眼睛,茫然的視線觸及到她的臉時有一瞬間的緊縮。

向婉還來不及說什麽,就被莫濯南突然緊窒的擁抱而將所有話都堵在了口中櫛。

幾乎.........要將她狠狠嵌入骨髓般的擁抱。

鼻端滿滿的都是他充滿陽剛的氣味,結實的胸膛和懷抱,是這一年以來每當無人的深夜唯一可以給她聊以慰藉的東西。這樣心貼著心的相擁她不知道回味過多少次、奢望過多少次,可是如今切切實實的就在他的胸口裏,卻滿心酸楚。

還這樣做什麽呢?就當冇有見過而趕快自顧自的離開不是更好嗎氈?

雙手緩緩伸了出來,落在他的手臂上,心裏剛生出了一分想要推離的念頭,這時卻因為肩膀上傳來的一片濡濕而狠狠地僵在。

時間像是被定格,彷彿在這一刻停滯不前。

向婉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纔會感覺到他的眼淚打濕了她的肩頭,纔會感覺他高大偉岸的身體此時卻如同受傷的小獸一樣細細密密的顫抖著。

他在哭........

雖然不知道讓他變得奇怪的原因,但是他這樣卻讓她心酸,眼前漸漸模糊起來,眼睛被一層水霧覆蓋住。

這樣的愛情很辛苦吧,真的很辛苦吧?

連一向強勢剛硬的男人都抱著她哭泣,可見有多麽磨人。

原本想要推開的雙手不知怎的,終於冇有了勇氣,轉而緊緊攀上他寬厚的背脊,向婉順從的將臉埋進男人的頸窩。

“苡薇,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賬,你是怎麽能夠忍受我到現在才離開的........”嘶啞的聲音傳來,帶著一抹讓人心碎的澀意。

向婉搖搖頭,此時因為喉間哽咽而說不出一個字。

“那個孩子.........”他輕輕吐露今晚令他突然改變的原因。

而向婉再聽到這兩個字時身體狠狠地一顫,立即想要脫離他的懷抱,急急地掙紮。莫濯南卻不允,鐵臂如同桎梏一般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自由,反而兩具身體更加的契合,嚴絲合縫。

“我都知道了,你不必再瞞我。”他輕歎一聲,聽聲音也聽得出他有多難過:“我真是個混蛋,你懷孕了竟然都不知道,還讓你一個人麵對這一切。苡薇,你真的太殘忍了.........”

向婉聞言終於停止了掙紮,臉上一片灰敗,怔怔的僵在他懷中。

她許是誤會了他話中的含義,莫濯南恨不得用全身的溫柔去溫暖她的冰冷:“你對自己太殘忍了。這樣的事你應該讓我和你一起麵對的。一想到你自己躺在醫院的手術檯上悼念那個孩子,我就心疼的要死。”

這個話題是她一起不敢提起的,因為太瞭解這個男人,所以當初才選擇自己默默的承擔這一切。而這個從未癒合過的傷口今日舊傷重提,被掀開最外麵的遮擋物,才知道裏麵早已經潰爛不堪。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他許是有所察覺,倏地用雙手板著她的肩膀。冇有溫熱的懷抱和規律的心跳聲的撫慰,向婉像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而低著頭躲避他灼灼的注視。

但莫濯南卻不依,食指弓起挑起她的下頜,目光觸及到她兩行熱淚時而驟然緊縮。

事到如今提起這件事她還是這樣,那麽更不要提當初剛剛失去孩子的那個階段,又冇有他在身旁,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對不起,苡薇,真的對不起。”抱歉他肯說愛,卻冇有為她鋪陳好未來的路。說好了要攜手走完這一生,卻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而讓她受傷。

向婉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淚,手指輕輕抵上他有些失溫的唇:“永遠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她,哪怕她有一點勇氣也不會推開他。

哪怕她有五成的機會搏一搏這條命,能活得長久一些,她也不會離開他。

所以,該覺得抱歉的人是她。

許是今天的他們都醉了,或者是這樣的話題太過傷感莫濯南低下頭來吻她的時候向婉並冇躲開,感受他冰冷的唇瓣覆上她的,輕輕撕咬吸吮,直至微微紅腫後才撬開她的雙齒,溫熱的舌尖探入.........

向婉情不自禁,雙手抬起纏上他的脖頸,這一刻忘了彼此身份,隻是想好好的感受對方,用更熱烈的擁抱來驅散一些寒意。她輕點腳尖,微微仰起頭,雙唇在他的滋潤下顯得更加嫣紅似血,長髮濡濕有零散的水滴滴落在地毯上,長時間形成了一灘淺淺的灰色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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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莫濯南是什麽時候將她輕輕抱起,然後放到客廳裏的那張沙發上的。

她隻知道在那個時刻她就該出聲拒絕,阻止接下來本不該發生的、錯誤的事情,隻是因為她太貪婪了,太過想念他的懷抱和美好,所以連唯一的一點理智都被這短暫的溫情給擊退了。

她剛剛洗過澡,身上隻圍了一件浴巾,在剛剛的幾番掙紮下早就已經懸懸欲墜。

莫濯南將她輕輕放在沙發上,背後的濕發貼上背部,一陣冰涼,她顧不上這麽許多,一雙眼睛像是黏在他的臉上,一直、一直的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堅毅而剛強的下巴,五官深刻的棱角,唯有那雙眼睛時時的透露出些微的溫柔和善良。隻是此刻,那裏一片**洶湧著,彷彿驚濤駭浪。

沙發窄小,他就覆在她身體的上方,被剪得精緻的短髮此刻垂了下來,她不由得伸出手摘掉了他掛在鼻梁上的眼睛。近在咫尺,他微微俯下身的時候,薄唇幾乎隨時要貼上她,向婉心跳越來越快,就像是第一次動情的小女生,手心早已經沁滿了汗水。

“如果你要我停止,我就停止。”他直直的相望,眼神認真,黢黑的瞳仁倒影出她姣好的一張臉,他的聲音低沉,幾乎醉人:“但是如果你不說,恐怕我就真的冇辦法停止下去了.........”

向婉看著他的眼睛,壓下心裏的茫然,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不想你停下來。”

就算是會受到懲罰,她也不怕,她隻是真心愛著這個男人,渺小而又卑微的愛著他而已。

老天既然不能給她完整的人生,那麽這一刻短暫的歡愉就當做是臨別的禮物吧。

向婉伸出手輕輕解開他黑色襯衣的鈕釦,她這一舉動讓莫濯南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她不是冇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得更加柔軟起來,隻是冇有理會,而是一隻專注的幫他脫衣。

很快,她解開了襯衣的鈕釦,莫濯南順從的將上衣脫掉扔在一旁的地板上。

這時候,他低下頭來,細細密密的吻上她的耳後,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含粘。向婉輕顫了一下,喉間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吟,而這個聲音恰好鼓勵了男人,唇一路滑下,吻過她的下巴、頸子,最後輕輕啃噬她纖細的鎖骨。

直到唇落在她的胸口時,莫濯南才倏然停下。

向婉後知後覺,睜開有些迷離的雙眼,順著他異常灼熱的視線望下去——

是她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吊墜是他曾經留給她的那枚白金戒指。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明顯的激動,然後轉化為了更加深沉的情緒。

浴巾為解開的時候,一陣冷風倏地掃過哧裸著的身體,向婉打了個顫,他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馬上用自己的身體貼近她,薄唇一直冇有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從胸口一路吻至小腹,再由小腹一直吻到腳尖,他虔誠猶如膜拜一般,小心翼翼的生怕會碰壞她。

向婉一邊享受他的忠誠,一麵受儘**的折磨,他的每一次觸碰都好似一陣電流順著身體裏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經傳達到身體的每一處,她壓抑的喘息聲,聲音在莫濯南聽來如同天籟。

輕輕扳開她修長的雙腿,指腹在大腿內側流連不已,指端柔滑而細膩的肌膚讓他不捨離開,緊跟著唇覆了上去,果然得到她的一聲難耐的嚶嚀聲。

分別了一年,他始終記著她情動時的模樣,這一刻親自品嚐到,心中立刻被巨大的驚喜給填充得滿滿噹噹。從她的身上抬起頭,早已經變得更加黢暗的黑眸微微眯起,聲音如同被砂石碾過般的嘶啞性感:“真的可以嗎?”

她也同樣眯著眼睛,可是和他不一樣,他的視力因為常年超負荷工作而變得不太好,因為想要極力看清楚她為他動情的樣子纔不得不這樣做。而她卻不是,她就像是一直被折磨著卻又饜足的小貓,調皮的模樣,可是那雙長長地睫毛輕顫的時候更像是一種嫵媚的誘惑與邀請,他根本冇辦法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她的臉上移開。

向婉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聲音同樣不平靜:“別折磨我了.........”

聽聞,他黑眸一彎,自然不敢在耽擱一刻。

抬起身輕輕吻上她的唇,向婉自然而然的弓起身迎合著,她的一雙小手被他帶動著來到自己的小腹處,他在瞬間感受到她的手縮了縮,然後臉頰上暈開了淺淺的粉紅。

不過她還是冇有完全退開,這樣迷離的夜晚似乎充滿了魅惑,她難得這樣的主動,靈活的手指此刻帶著些微的笨拙,先是解開他西褲上的皮帶,然後是釦子和拉鏈.........

當她的手指無意間隔著薄薄的布料碰觸到他的腫脹時,莫濯南毫無準備的發出一聲低喘,倒吸了口氣。

她似乎被嚇到,然後一雙手再也不動。

莫濯南也等不及,利落的脫下西褲扔到某一個角落,釋放出自己,分開她的雙腿,將其中一隻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進入最開始的時候有些困難,因為她在緊張,也因為許久冇有經過**的地方異常的緊合。最頂端好不容易擠進她的緊窒,卻同時感受到巨大的壓力,而這種壓力如同流行的速度瞬間轉化成快感傳達到他的大腦。

“我進去了,苡薇。”他低低的說道,但是身下的動作卻冇有因此停頓下來,急切而莽撞的狠狠衝了進去,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的同時,向婉也一顫,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莫濯南長呼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形成了密密的汗水,低下頭的時候低落在她的眼裏,鹹鹹的汗水讓她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就在這時候,他開始有節奏的抽出、進入。

每一次深入都能達到極致的歡愉,聽人說最幸福的**不是雙方有什麽優秀的技巧,而是彼此有愛。

他們就像是找到了一個能將愛宣泄出去的出口,莫濯南的動作激烈而又強勢,身下還在不斷地進出,他將手臂撐在向婉頭顱的兩側,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微腫的紅唇。舌尖不停地舔著她的上下唇瓣,然後趁著她大口大口喘息的檔口而將舌頭伸了進去,饑渴般的找到她的小舌吮吸,捲入,向婉也將他攬住他頸子的手臂漸漸收緊。

最後幾次進出最為猛烈,向婉偏過頭,躲開男人的吻,將頭埋進他的頸窩,緊蹙纖,咬著唇卻還是壓製不住幾聲淺淺的嚶嚀聲。而莫濯南也被這樣的聲音叫得全身酥麻,終於一陣白光從大腦裏迸射如同流星閃過,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這一刻全部燃燒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暗的房間裏隻有彼此粗重的喘息聲。

因為沙發太小了,莫濯南生怕自己會壓到她,所以從向婉的身體裏退出,然後抱著她翻了個身。向婉早就冇有什麽力氣,身體也早就被他壓榨得麻木極了,所以隻得趴在他的身上,毫無遮擋。

兩具身體細密的糾纏著,向婉趴在莫濯南的胸口聆聽那裏傳來的急速而冇有規律的心跳聲。莫濯南的手指則輕輕纏上她流瀉了自己一身的黑色,纏上,鬆開,再纏上,樂此不疲。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婉微微一動,身體裏就有一股濡濕湧了出來,她雙頰燒的有些紅,身下的男人似乎也感應到了,胸膛輕輕震動起來,喉間發出一聲比一聲低沉的笑聲。

她咬著唇,輕輕推了推他:“我想去洗澡。”身上不止有他的體液,還有彼此的汗水,粘粘的很不舒服。

莫濯南點點頭,一隻手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從沙發上做起來,很順利的將她橫抱在懷中,然後走進浴室。

他先將向婉放在馬桶上,怕她會被冷氣凍到,所以拿了件浴巾披在她的身上,然後徑自走到浴室的一端去放水。

向婉始終低垂著頭,隻有在他轉身的時候目光才緊隨過去,足以媲美模特一樣的好身材就像是顯擺一樣,在她麵前走來走去,向婉不敢去看,隻是偶爾偷偷瞄過去一眼。不是害羞,而是怕自己會獸性大發,將他壓倒。

浴缸裏的水溫適當,莫濯南又將向婉抱了進去,抬起身的同時,她卻冇有鬆開手,而是突然拉了拉他。

莫濯南低下頭,那張嬌紅的臉蛋上嵌著一雙黑色琉璃樣的眼睛,此時那裏散發出的目光猶如要被拋棄的小動物,楚楚可憐。

他心微微揪緊,輕歎,大掌緩緩劃過她的臉頰:“我不會走的,我會在這裏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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