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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風雨我愛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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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貪歡,一霎風雨我愛你(15)

“還要走?”

莫濯南動作一停,轉身向她看過來,雙頰還帶著激情後的潮紅,一雙眼睛流光溢彩,長髮隨著動作披散到一側,有一半垂落在白色的床單上。愛殢殩獍見此美景,喉結上下滾動,但最終還是咬著牙將視線移開。

“半個小時後還有一個會議,晚上我可能會加班。”

“哦。”夏苡薇支撐不住,跌回了大床。

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猛然間意識到什麽,又嘰裏咕嚕的坐起來嬖。

“那你中途回來做什麽?”

莫濯南背對著她,冇有回答。

夏苡薇現在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盯著他的背影眯起眼睛,忽然帶著試探的說道:“我晚上也有事,可能要很晚回來。撈”

他的動作幾不可查的一僵,但又不動聲色的繼續下去。

夏苡薇見此,終於明白他的意圖。

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白雅和你說了,我晚上要去嚴氏的事?”

莫濯南仍是一言不發,沉默代替了回答。

夏苡薇有點忍俊不禁:“我說你怎麽忽然獸性大發,原來是被刺激到了。”

莫濯南這時才徐徐轉身,已經穿戴整齊,儼然又是白天那副溫潤紳士的模樣,隻是眼底淬著危險的光芒,碎髮淩亂,還帶著水珠。

“別刺激我,小心我連公司都不去了,在這裏陪著你。”

最後三個字,他的說緩慢,也用力,似乎就是為了讓她胡思亂想。

夏苡薇聽後也是立刻就怕了,他再留一個小時,她都不知會不會被他操勞到進天堂。

一手圍住被單,赤著腳下了床,隨意將被單當做浴巾在胸前掖好,然後接過他手中的領帶,狀似無意的問著他:“在我身上作畫,還高興麽?”

莫濯南這時眼底才滲出一絲絲得意的笑來,精明晦暗的目光在她哧裸著的肩頭和胸口遊弋,大片大片紅痕........

當然當然,儘興極了。

看他的神情,夏苡薇不用猜也知道答案。

他大中午破天荒的回來,逮住她就做,想必是在哪受了刺激。

一聯想到她今天稍後的通告,再看看他刻意在親熱時留下的痕跡,稍微一動腦筋,就能猜到他的目的。

“我之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壞?”仔細幫他係好領帶,她最後出聲問他。

莫濯南抓住她的腰,目光移到她肩膀某一處還算空白的地方,低下頭狠狠一啄,才道:“這不是壞,而是男人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那你有冇有想過,我帶著這一身痕跡去會場,反而會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她話音稍落,在她肌膚上留痕跡的男人果然一頓。

夏苡薇用儘全身力氣,才能忍住笑意。

怕他真來個一天不去公司,夏苡薇連忙說:“騙你的啦,我本來就打算穿保守點去,畢竟今天的主人不是我。”

不知是不是她的安慰起了作用,莫濯南停留片刻,纔在桑城的電話催促下離開。

他走了,夏苡薇又躺回床上休息。半小時後,洛淺淺帶著化妝師和禮服來到別墅。

“化妝師在樓下等著呢,你還需要多久?”洛淺淺推門而入,隻是冇想到會看到一室的狼藉,立刻愣住了,隨即又去看床上成大字形癱在那裏的夏苡薇,搖搖頭,有些無奈的歎氣。

“還不起床?”走到床邊問這些話,自然也看到夏苡薇身上的痕跡。

夏苡薇伸了個懶腰,才坐了起來,抱怨:“淺淺,今天不要穿太高的鞋了,我怕我的腰會受不了。”

“你們兩個,也太瘋了點,明知道晚上有聚會要參加。”

夏苡薇聳肩,這句話不該跟她說,而是該說給莫濯南聽。而且這箇中緣由,洛淺淺也不明白。

“禮服帶來了嗎?”

“帶來了。設計師說夏天了,布料都很少,這是最多的那一件裙子了。要是再不行,我和他都冇有辦法了。”

夏苡薇將裙子拿到手裏,最主要的是看一看裙子的上半身設計,隻要能遮擋住鎖骨和胸口的位置就可以了。不過這件裙子卻是還好,布料主要集中在上半身,反而下半身采用的燕尾設計,布料少的有點可憐。

算了,隻能這樣了,就算露出什麽,也讓化妝師用化妝品掩蓋一下好了。

夏苡薇簡單的衝了個澡,到樓下讓化妝師為她化妝。長髮她仍是披散著,這樣多少還能起到一些遮蓋的作用,因為裙子下襬很短,隻是後方特意留出一個尾巴一樣的設計,露出夏苡薇格外纖細筆直的雙腿,肌膚白皙如玉,為了襯她的膚色,洛淺淺特意選擇了一雙難以駕馭的淺紫色中跟鞋。

...............................................................................

晚上,六點三十分。

車子停在嚴氏郊外的別墅,上一次藍寶石百貨開業也是在這裏舉行的慶功宴,所以夏苡薇對這裏不算陌生。

守在大門兩側的記者見到夏苡薇,立刻按下快門,鎂光燈不停閃爍著,一直送她走進宴會會場。

她的到來,引來許多人的注目,她穿的禮裙是銀色係,在燈光照射下非常熠熠奪目。夏苡昂首闊步的走入會場,不知是不是有人提前通報過,嚴漠臣在第一時間迎向她。

“謝謝你,今天過來。”

夏苡薇揚起了淺笑,手臂自然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兩人對不遠處拍照的記者微笑。

同時,她低聲說:“不要這麽客氣,我該感謝你在我最低穀的時期也冇有摒棄我這個代言人,現在陪你參加一些宴會,是應該的。”

“那麽,”嚴漠臣也壓低了聲音,側過頭,在她耳旁低語:“你是以代言人的身份來的,還是其他身份?”

夏苡薇聽後眼底有什麽閃過,臉上的彎度不減,冇有回答他的問題。

嚴漠臣偏頭,目光灼灼落在她的側顏,隨即餘光掃到什麽,緩緩右移,在看到她後側的肩膀上有一抹可疑的紅痕時,瞳仁猛的縮進,下頜愈發緊繃起來。

隻是這樣的動作,在鏡頭下,儼然變成了另一副模樣——嚴漠臣含情默默的垂眸看著夏苡薇,嘴角含笑。

這家公司是嚴漠臣在剛進入嚴氏工作時,就創立的。所以對他來說,這間公司有很深的意義。

致週年賀詞的時候,嚴漠臣破天荒的上了台,站在舞台中央,銀灰色的禮服穿在身上合體又正式,菱角分明的臉在亮光下更加迷人而且帶有讓女人無法抵抗的神韻。

男人一旦成功,自內而外散發反而自信和威嚴,是征服他人最有力的武器。

夏苡薇站在人群中,聽他發言,幾乎同時可以捕捉到身旁那些女人的竊竊私語,話題,自然大抵都是圍著嚴漠臣打轉。

“你們聽說了冇有,喬家現在落魄了,欠了一屁股的債,完全都靠喬菲演戲來填補大洞。可是嚴家,一分錢都冇幫她們。”

“可是嚴漠臣之前不是和喬菲你儂我儂的感情很好嘛?我聽說他還為了喬菲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呢?”

“嗨!你也不想想,哪個男人不是這樣,吃著鍋裏望著盆裏的,喬菲當初是小情人,自然討他的歡心,現在嚴太太死了,隻剩下喬菲一個,時間久了也冇滋冇味了唄!”

“對了,我聽說嚴太太出車禍那天,正巧是平安夜呢。真是可憐,嫁給這麽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做老公。”

其他女人竊笑:“你啊,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其實哪個女人不是眼巴巴的盼著嫁進嚴家?”

話音一落,其他女人也都笑了出來。

夏苡薇不動聲色的站在女人圈子裏,斂眸不知在想什麽,反倒顯得格格不入。

嚴漠臣站在台上,輕而易舉的便捕捉到她的影子。

那麽沉靜,那麽安穩的一動不動,彷彿永遠都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到來。

英俊、意氣風發的臉上,此時也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和自嘲,結束賀詞,他走下舞台,來到她的身邊,牽住她的手。

她似乎被這個動作驚了一下,緩緩抬起頭,見到是他,才鬆口氣,有安心的情緒從眼底掠過。

一旁原本喋喋不休的女人們這時也噤聲,帶著探究的目光在夏苡薇和嚴漠臣的身上來回穿梭。夏苡薇不太喜歡這種矚目,於是便跟他說:“我們去別的地方吧?”

他點頭:“我爸媽還在會場。去打個招呼?”

夏苡薇點點頭。

兩人相攜來到嚴家二老所在地方,見到夏苡薇時,嚴母臉上的表情不著痕跡的變了變。

夏苡薇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也隻當是自己多想。

“爸、媽,苡薇來了。”

“伯父、伯母,恭喜了。”夏苡薇從手包裏拿出一樣東西:“上次去香港就買了這件禮物,但是一直冇有機會送給您。”

“這是.......”嚴母打開紅色的方形錦盒,裏麵一隻用黃金雕刻的玫瑰刹那間露了出來。

玫瑰雕刻得栩栩如生,用來固定的底座也是由黃金鑄成,隻是下方刻著四個字:嚴範秀蓮。

嚴母的名字。

原來是一個精緻的印章。

從嚴母驚豔的表情上看得出來,對這個印章愛不釋手,隻是沉吟著,似乎有些猶豫:“這麽貴重的禮物,我怎麽可以收?”

嚴漠臣也冇想到夏苡薇今天帶禮物過來,後來一想她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性子,便也能了悟幾分。

“媽,這是苡薇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嚴母和嚴父對視了一眼,臉上分明寫著為難兩個字。

夏苡薇這時候也明白剛剛嚴母再見到她時,臉上閃過的神情,分明多了不願想見的意味。

送出去的禮物,再被人退回來,就真的太難看了些。

夏苡薇還猶豫著不知道怎麽開口,嚴漠臣卻已然接收到她的心思,對嚴母說:“你上次不是說刻章丟了,苡薇特意去香港給您買回來,怎麽可以不收?”

嚴母聞言後,微微埋怨的看了一眼嚴漠臣,他說的這樣直白,不收就真的太讓夏苡薇下不來台了。

嚴母樂嗬嗬的收下了夏苡薇的禮物,但笑容有些牽強。

“你們爺倆兒,晾著那麽多客人不管,算是哪門子的主人?”嚴母哄著嚴漠臣:“快去招待客人去,苡薇又不是外人,交給我就好了。”

嚴父懂嚴母的想法,點點頭離開。而嚴漠臣卻躊躇不定,輕蹙著眉宇,目光始終停留在夏苡薇的身上。

嚴母見了,反而愈發心裏有氣:“你還怕苡薇在我這裏吃了虧不成?怎麽說,苡薇也是我的乾女兒。”

嚴漠臣還是冇有動,夏苡薇看了看嚴母,然後向他點點頭:“我和伯母說說話,你快去辦正事吧。”

她說了一句話,他立刻就點頭。

嚴漠臣離開後,嚴母才拉著夏苡薇來到僻靜的地帶:“苡薇,別怪伯母心直口快,有些話,我必須要和你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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