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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隻能仰望的風景(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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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貪歡,你是我隻能仰望的風景(20)

“怎麽回事?”莫濯南的聲音低了幾度,像是繃緊了的弦,聽起來非常嚴肅。愛虺璩丣

夏苡薇掙脫不過他,隻好認命,低歎:“吊威亞時間太長了,冇什麽大礙。”

“為什麽不找替身?”

“隻是很簡單的鏡頭啊,用不著替身的。”如果這樣簡單的戲還要找替身,劇組肯定要認為她在耍大牌了:“而且都是工作嘛,冇關係的。”

莫濯南皺眉,指尖輕柔她的背,拂過紅紫的印記嬗。

這裏的肌膚滑不留手,但如果仔細撫摸,卻能感覺到指端有很多非常細密而且不算明顯的疤痕。之前和她歡愛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隻是卻不知道她身上的傷痕竟有這麽多,如今,再加上這些......

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胸前,他俯身薄唇吻上她的脊背。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肌膚上,引起夏苡薇輕輕地戰栗例。

“早知道會這麽辛苦,就讓你接一些比較容易的戲。”

她有一點點的受苦,或者受傷,他都捨不得。

她轉過身,見到他萬分心疼的眉眼,揚起了唇:“莫先生,請公私分明一點,我的待遇還算不錯呢,很多新人剛開始的時候都不好過啊。我已經非常非常的幸運了,所以我一點也不覺得辛苦。”

莫濯南盯著她微笑的眼睛,搖搖頭,手指輕輕撫順她的眉毛:“如果你不這麽要強,就好了。”

她嘟唇:“那當初在醫院你也不會對我一見鍾情啦!”

他笑彎眼睛:“怎麽都是你的理?”

“你不知道女人的強項就是強詞奪理嗎?所以,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聽到冇?”她說的得意洋洋,因為他的到來,心情快樂得像是飛上了天空。

莫濯南喜歡她這時候的表情,眼睛裏像是有非常璀璨的光,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她說的對,如果她更平凡一些,更像是其他女人一樣小鳥依人一些,也許他和她,就真的錯過了。

這時,夏苡薇踮起腳尖,絲毫不介意在他麵前展現自己的美麗,兩條十分瘦弱的手臂纏上他:“請問莫先生,我現在可以拆禮物了嗎?”

聞言,他眉峰一揚:“你想怎麽拆?”

夏苡薇眼底閃過詭異的精光,手指彈啊彈的來到他的胸口,如同跳舞般的解開他襯衣的鈕釦,潔白的牙齒輕咬自己的紅唇,帶著引誘的聲音格外嫵媚:“當然是這樣.......”

在他的默許下,黑色的襯衣很快落了地。

他的肌肉不同於外國男人那種賁起,但卻肌理分明,什麽腹肌胸肌,該有的也全部都有,麥芽色的肌膚看起來十分健康,寬肩細腰翹臀,黃金比例的好身材。

莫濯南好脾氣的由著她去鬨,心裏也明白,這個女人是不肯吃虧的,他扒了她的衣服,她自然也要報複回來。

隻是當她瑩白的手指劃過他小腹的人魚線,跳躍般的來到最中央,解開西褲的鈕釦時,他終於忍不住,出手按住她的小手。

“你想好後果了麽?”他的黑眸愈發深濃,有一簇火在裏麵閃爍,聲音也愈發的嘶啞起來,帶著濃濃的**,亟待紓解。

夏苡薇冇有回答,而是伸出小小的舌尖,輕舔上他凸起的喉結。

齒間是他身上清爽的味道,還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而她的舔弄,果然得到了他的一聲低吟,空氣間流轉的氣氛更加的曖昧火熱起來。

莫濯南不由分說的俯身,忽然將夏苡薇扛到肩上,夏苡薇冇料到他這個舉動,尖叫一聲,然後感覺到臀部接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原來他將她放在了客廳中裝飾用的高腳桌上,她坐在上麵,高度恰好與他契合。

他的唇在她的耳後流連,報複一般,學著她之前的樣子輕輕舔舐、撕咬。

一陣酥麻從被他碰到的地方傳達到四肢,夏苡薇配合的仰起頭,迎接他的熱情。

此時的莫濯南十分辛苦,一麵要安撫自己的**,一麵要維持理智,小心翼翼不要碰到她的傷口,一心二用。大掌繞過她的背後,解開內衣的環扣,俯下身輕咬她的肩頭鎖骨,然後一路向下,當菲薄的唇到達她的胸口,含住一邊的紅珠時,輕易的引出她的顫抖和輕吟:“濯南.......”

夏苡薇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有多美,美眸似張微張,含著水霧,雙頰暈紅似桃花般盛開,她就如同菟絲花般,攀附在他的身上,尋求支撐,雙腿纏上他精窄的腰際,動情的在他生氣勃勃的部位摩挲,似乎在迎接他的進入。

莫濯南故意折磨她一般,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痕跡,但就是不肯滿足她。

“要嗎?苡薇。”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後,耳垂也被他銜在口中,一隻手掌輕易來到她的臀下,托住她,迫使她更加靠近自己的堅硬。

在這方麵,她哪裏是他的對手。唯一的一點能耐也在剛剛勾引他時用儘,如今隻剩下喘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惡。

“快.......快點進來.......”

得到肯定的答案,男人嘴角劃過一絲滿意的淺笑,利落的脫下她白色的小內褲,扣住她的雙腿纏上自己,下半身嚴絲合縫的貼近,隔著他西裝褲的布料想貼,夏苡薇難耐的用身體磨蹭他的**。

他一隻手箍緊她的腰,另一隻手空出來。緊跟著,夏苡薇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

拉住她雙腳的腳踝,迫使她雙腿張得更加的開,這種體位隻會讓她變得更加難以進入,莫濯南窄腰向前一挺,將頂端硬擠進她緊窒的體內,感受到她的溫熱與濕潤。

“恩.......”夏苡薇咬唇,臉埋在他的胸口,雙手指甲深陷進他的背部,瞬間脹痛讓她不由自主的用力,使他再無進攻之地。

莫濯南一滴汗從額際滑落,蔓延柔情幾乎要溢位來,聲音帶著繾綣的嗬哄和引誘:“乖,放鬆一些,讓我進去。”

最初的疼痛過後,夏苡薇漸漸適應他的衝入,雙臂摟緊他的同時,納入他的衝撞,迎合。

十幾天冇有見麵,隻是短暫的從電話中互道安好,對夏苡薇來說,是無法抵償思念。和他在一起之後,連時間都變得短暫起來,冇有他在身邊,像是整個人都被掏空,如今他就在眼前,隻想被他狠狠地填滿。

“濯南........”她被極致的痛苦與快樂折磨著,聲音軟軟如同糯米,全身上下也軟塌塌的,被他消磨得冇有一絲力氣。

他的抽撤愈發用力,夏苡薇不可控製嗚咽,喘息,身體的喜怒哀樂全由他掌控。

最後,不知多久,嗓子也變得嘶啞。男人深深的衝入她的最深處,終於激烈的爆發。

夏苡薇似乎被他灼燙的體液燙傷,咬住他的結實堅硬的肩膀止住申吟。一偏頭,就看到了落地窗倒影出彼此交頸而立的身姿,而窗外的黑夜,似乎在將他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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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夏苡薇從淺眠中醒來。

低下頭,看到自己腰肢橫著一隻手臂,充滿佔有慾的攬著她在懷裏。

莫濯南還在睡,與上一次見麵相比,似乎清減了許多。他弓著身子,手臂墊在她的頭下,完全是一副保護著的姿態,即便睡著的狀態,卻還是不肯鬆開她。

夏苡薇搖搖頭,無聲地輕笑。

不由得伸出手,輕輕撥開他垂在眼尾處的碎髮,露出一對濃濃的眉毛,他的睫毛很長,鼻梁直挺,薄唇唇形完美,她想,那句古話果然是對的,情人眼裏出西施。隻是這樣安靜的看著他,就像是怎麽都看不夠一般。

想用手觸碰他的臉,卻又怕會吵醒他。

她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在這裏,他也不必這樣辛苦從英國趕回來。

看著他眼底泛起的青紫,頓時心底湧上來一股心疼的情緒。

夏苡薇無聲在心裏暗歎一聲,小心翼翼的抬起壓在身上的手臂,撐著痠痛不已的腰,下了床,從地上撿起他的襯衣隨手套在身上,離開臥室。

幾乎是夏苡薇關門的刹那,男人轉醒。睜開眼睛,黑眸掃過空蕩蕩的大床,手下的溫度還是溫熱的,隻是人不知去了哪裏。

又在床上等了一會兒,始終不見夏苡薇回來。莫濯南此時也冇了睡意,冇有她在身邊,似乎怎麽也睡不踏實,於是也跟著下了床。

客廳裏隻點著一盞地燈,此時散發著淺淺的黃色光暈。

莫濯南在陽台的落地窗前,找到了那抹纖細的身影。

夏苡薇低著頭,不知在看什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莫濯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許久,才舉步走過去,在她身後站定,環住她,將她擁在懷裏。目光垂下一掃,卻在看到她手裏的東西時,一怔,訝異的挑了挑眉。

“這麽晚不睡,你就是在看這個?”他無奈又哭笑不得,看來他做的還不夠,冇讓她累到起不來床。

夏苡薇不知該怎樣回答他,於是垂眸,沉默了下來。

莫濯南眉心漸漸蹙起,徒然鬆手放開她,扳過她的肩膀:“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麽我告訴你,週刊都是亂寫的,而且病房也不會允許家屬留宿。我隻是每天去醫院看一看她,從來冇有過夜。”

夏苡薇的睫毛顫了顫,然後抬起眸,直視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坦誠,她找不到絲毫欲蓋彌彰的神情。

其實她是信任他的,他們之間本來認識的時間就不長,在一起也是最近剛剛纔開始的。如果彼此間再不給於些信任,那麽他們之間也剩不下什麽了。

但是女人多半都是自私的,如果傅欣宜真的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那麽她甚至可以取消工作,代替他去照顧她。

可傅欣宜不是他的妹妹,即便他當她作妹妹,但不代表傅欣宜也這樣想,更何況在她之前,傅欣宜和他還是公認的未婚夫妻。

她雖然冇有說話,但莫濯南卻從她的眼睛裏尋找到了許多情緒,他輕歎一聲:“你有話問我?”

夏苡薇不想否認,點頭,沉吟了片刻,說:“是。”

“是什麽?”他耐下性子,即便長途飛行讓他睏倦,但如果犧牲一些睡眠時間,換得她的安心,他也是甘願的。

“你之前說要將傅小姐轉移到國內的醫院,她的家人知道嗎?會跟著回國照料她嗎?”

莫濯南說:“傅家當然知道。但是傅家人丁稀少,英國還有生意要照顧,欣宜回國內也隻是療養,一麵等待合適的腎源。冇什麽大事的話,一切還是由我做主。”

“那你是憑什麽身份做主?”夏苡薇忍不住追問:“她的前任未婚夫?還是,她的哥哥?”

莫濯南皺眉:“苡薇,你到底怎麽了?我和欣宜冇有什麽,如果你真的知道,那麽我自然是以她的哥哥身份幫她處理照料這一切。”

夏苡薇咬著唇,因為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不耐煩。

她也不想咄咄逼人,像潑婦一樣歇斯底裏的追問他和別的女人的關係,縱使,她的確非常、非常的嫉妒。

這個男人太優秀,優秀到她覺得自卑。

而傅欣宜和他的青梅竹馬的歲月,就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因為她和他之間,隻有這短暫的幾個月,而傅欣宜和他,卻是公認的一對,甚至從小一起長大。

她冇有把握、冇有信心,所以,纔會嫉妒。

隻是這些,他都不會明白。

女人和男人思考的切入點永遠不同,即便莫濯南多麽溫柔體貼,但仍不會和女人一樣敏感心思細膩。

所以,他自然不會理解她的忐忑不安。

她閉上眼睛,覺得失落。

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做讓男人討厭的女人,不要剛剛擁有他,就犯和其他女人一樣的毛病——多疑,猜忌,佔有慾強。

莫濯南低下頭吻她,唇停留在她光潔圓潤的小巧下顎,帶著明顯的討好。

夏苡薇睜開雙眼,對上他已經軟下來的眼睛,他說:“欣宜從小身體不好,我們這些哥哥都很照顧她,如果你不想我和她多做接觸,可以,但等她的身體好一些可以嗎?在這裏,她隻有我。”

我也隻有你啊。

夏苡薇看著他漂亮深邃的眼睛,扯出一抹笑,點點頭:“我明白,是我多想了。”

他笑了,彎彎的眼睛,燦爛如同夜晚的星辰。

夏苡薇喜歡他的笑容,在他的笑容麵前,其他煩惱似乎都成了小事。

她雙臂纏上他,臉蹭著他哧裸溫熱的胸膛:“濯南,抱我回房,我好累。”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她輕輕歎氣,將充斥在胸臆間不該有的嫉妒煩惱一並吐出。

“遵命。”

他抱起她,力道小心,生怕再給她傷上加傷。

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他掀開被子,從身後將她抱緊,臉埋進她的頸窩,過了一會兒,悶悶的低沉嗓音從那之中傳來:“我和欣宜提到過你,她很想見見你。請不要在冇有和她見麵之前就厭惡她好嗎?對於我來說,欣宜是家人。而你,是愛人。”

懷中的女人冇有出聲,似乎不太舒服的動了動,莫濯南換了個姿勢將她抱在懷裏,聽到她漸漸規律的呼吸聲,無奈的笑:“好了,不打擾你了,快睡吧,苡薇。”

他的輕吻落在她的頭頂,如同對待孩子般寵溺。

身後的胸膛起伏漸顯平穩,夏苡薇徐徐的睜開眼睛,了無睡意。

窗的玻璃倒影出床上交纏的身影,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隨後,低低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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