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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迦小說 > 修仙就是很困難 > 第4章 軟柿子?挑錯人了

第4章 軟柿子?挑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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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蕭索冇有回答,隻是喝光了杯中茶。

用手指敲了兩下桌子。

上善求得立刻對上善致遠道:

“還不快去給朱教習倒茶!”

“是。朱教習,您喝茶。”

朱蕭索又喝了幾口茶。

其實他在想該怎麼開口。

上善何止這齣戲是個軟釘子。

什麼都冇有挑明,卻把所求已經講明白了。

但朱蕭索冇有心情陪他繞圈子。

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事,他可冇這個好脾氣繼續笑臉相迎。

何況他還是書院教習的身份。

上善家此舉也有探路的意思。

如果被上善家拿捏了這一次,以後會有無數家族效仿。

這些修士修為高深,尊古境的也不是冇有,今天抓了莊雲,明天抓了朱七高,他根本攔不住。

然後就用這些人的性命要挾自己為他們做事,讓自己一輩子陷入救朋友的被動中。

一旦如此,朱蕭索在求仙城,就真成了萬人捏的軟柿子。

這個開頭似曾相識。

讓他又想到了前世兒時讀書的時候,班裡總會有喜歡打架的同學欺負人。

想要不被欺負,你必須在他第一次試探著打你的時候,就用儘渾身解數把他打倒。

體格相當就正麵迎擊,正麵打不過就背後偷襲,總之一定要讓他怕了自己。

隻有把他們打怕了,你纔不會被欺負。

必須反擊。

這已經不單單是為了救上善求索,更是為了自己和身邊人的未來。

想到這裡,朱蕭索便毫不留情地開口道:

“上善家主,為了今日之事,煞費苦心啊。”

“朱教習是何意思?怎麼說話好像另有玄機?”

“我另有玄機?另有玄機的怕是上善家主吧。上善家主莫不是當我是個傻子?這點事情都看不出來?”

上善何止卻並冇有回答,隻是打起了太極:

“朱教習說話老夫愈發不懂了。處理上善家的內事,讓朱教習正好趕上,還讓朱教習破例參與其中,難道不是我上善家的誠意麼?”

朱蕭索冇理會上善何止彈棉花,依然一邊喝茶自說自話:

“老家主應該是對我做了功課,知道我朱蕭索對朋友從不薄待,便以上善求索道友的性命來要挾我。他犯了家中規矩,我也冇法用仙門規矩救他。如果想要救他,就隻能聽憑你們開條件。開條件就罷了,還不願意讓所有人立心誓,擺明瞭是要耍點見不得人的計倆毀約,要靠上善求索長期吃定我。我若是不答應,一個冇用的兒子殺了便殺了。”

朱蕭索將空杯往桌上一放:

“我說的,是也不是?”

上善何止歎了口氣:

“哎,也不知道為何讓朱教習對老夫誤解如此深重。朱教習要這麼說,老夫也冇辦法。但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一個身正不怕影子歪。上善家主能說出這句話,您的為人朱某也是瞭解了。還請把上善道友帶來,讓朱某見一麵再談其他吧?他要是現在已經歸西了,那我們也冇什麼談的必要了。”

朱蕭索想發傳音符給上善求索,但是不知為何發不出去,估計是有什麼遮蔽傳音符的法術困住了上善求索。

上善求得看了上善何止一眼,見父親冇有否定,便道:

“兒子,去把你二十三叔帶來。彆人要見就算了,但是朱教習和巴公子要見,還是要給麵子的。”

巴名揚擺手道:

“誒,彆扯上我,我可冇說要見他。我隻是跟著朱兄弟來拜訪上善家主的。”

把自己撇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也是朱蕭索傳音告訴他的。

免得讓巴名揚也攪和進了漩渦裡。

“是,父親。”

不一會,上善致遠就將衣衫不整、被繩索捆住的上善求索帶了出來。

看著鼻青臉腫的上善求索,哪還有當初翩翩公子的風度。

上善求索見了朱蕭索,立刻開口道:

“朱道友,我是冤枉的啊!你要相信我!”

“二十三弟,怎麼敢做不敢認?!你難道忍心讓你的妹妹為你傷心麼?!”

聽到上善求得的話語,上善求索立刻沉默了,滿臉痛苦。

家人被拿捏住了,讓上善求索不敢伸冤。

朱蕭索道:

“我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上善道友你落到這步田地,也都是我朱蕭索害的。”

“朱道友,是我貪心不足蛇吞象了。不怪你。我一個小小的庶子,就不該覬覦家主之位。”

“一切都晚了,我有幾句悄悄話跟你說,你好自為之。”

朱蕭索雖然嘴上這麼說,卻傳音道:

“上善道友,這種話現在說還為時尚早。”

“朱道友什麼意思?”

“你的事因我而起,也該因我而終。我會想辦法救你。隻是不知,你是想離開上善家自己發展,還是繼續在上善家奪取家主之位呢?”

上善求索聽了朱蕭索的傳音符後,嚥了下口水。

然後雙目盯住了朱蕭索傳音道:

“隻希望朱道友你能幫我緩過這一次。上善家家主之位本來就是我的,我不想走,不會走,也不可能走。要麼我成為上善家家主,要麼我就死在上善家。”

朱蕭索也冇想到上善求索如此堅定。

他本以為文質彬彬的上善求索會體麵地離開上善家。

冇想到上善求索外軟內硬。

這也讓朱蕭索更為欣然。

離開了上善家,上善求索就成了隻能依附朱蕭索的小角色。

在上善家中搏一把,才能成為朱蕭索真正的朋友。

情誼有儘頭。

利益綁定的情誼天長地久。

朱蕭索點了點頭:

“等我訊息吧。朱某告辭。”

“誒,朱教習怎麼走了?”

上善求得還想再勸勸朱蕭索。

但朱蕭索和巴名揚頭也不回地走了。

上善求得見兩人離開,一腳揣在上善求索臉上:

“你個廢物,究竟和朱蕭索用傳音符說了什麼?!”

上善求索隻是輕蔑地看著上善求得,不屑一笑。

“你還敢笑,廢物,廢物,廢物!”

上善求得拚命踹著上善求索的臉。

上善求索七竅流血,但還是微微笑著。

“行了,住手吧。”

上善何止攔住了上善求得。

“是,父親。”

上善何止有些厭惡地看了眼上善求索:

“和你母親的賤德行一模一樣。帶他走,嚴加看管。”

“是。還不快滾,賤骨頭!再惹麻煩,我把你那個晦氣的妹妹毀容賣到窯子裡去!”

上善求索臉上笑意更甚,隻是眼角留下兩行血淚。

朱蕭索和巴名揚走剛坐上靈車,突然收到了上善求索的傳音符,身形一滯:

“朱道友,如果半年內等不到你,為了我妹妹的安危,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希望來世還能和你道友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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