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冇人接。”
“怎麼會冇人接?”秦父心裡麵開始擔憂,畢竟秦妧妧不管怎樣,都不會出現不接電話的情況。
“要不我給我家總裁打個電話?”
“可以,快打。”
林鋅趕緊給段應墨撥電話過去。
此時段應墨和秦妧妧兩個人都在古城唯一一座比較大的橋上。
兩人身穿同款顏色衣裳,這身衣裳就像是專門為他們存在一般,一對璧人,男俊女俏的形容詞都用在他們身上也不為過。
周圍的遊客看到都不忍住駐足觀看。
兩人靠近之時,看著段應墨那帥氣且不苟言笑的臉龐,秦妧妧產生了自己是為非作歹,蠱惑眾生的妖,而段應墨是那高高在上,修正道的神。
合照結束後,就是個人照,秦妧妧鬆了口氣。
坐在橋上,側臉看著底下河流,身後背景是天上那皎潔的月光。
讓她如同是高不可攀,乾淨純潔的嫦娥般。
看到這一幕,休息的段應墨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秦妧妧就拍了一張照片,剛拍好,手機就響起來,看到是林鋅打過來的。
特地離拍攝地方遠一點才接通電話。
“總裁,您們現在在哪兒?”
“我們還在古城。”
聽到還在古城,秦父急了,示意林鋅把手機給他。
“總裁,叔叔要給您說話。”
拿到手機,秦父詢問:“段總,我女兒在不在你旁邊?”
“叔叔,在的,妧妧現在正在拍古裝寫真,不方便接電話,我們也差不多回去了,您放心,我會把妧妧安安全全帶回去的。”
“是啊,叔叔,我總裁的人品您是可以放心的。”林鋅這時候也來了句。
秦父知道古裝寫真是什麼意思,之前秦妧妧就拍過現代西裝的寫真。
“拍完就早點回來。”
“好的。”
“叔叔,您就放心吧,有我家總裁在,您女兒不會有事的。”
這句話讓秦父很想來一句就是因為你家總裁在,所以我纔不放心。
經過一個小時的拍攝,終於結束了,卸了妝,換回自己的衣服,秦妧妧隻想趕緊回到民宿,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睡覺。
但段應墨卻走得很慢,兩人走路的步伐看起來就像是在一對情侶在悠哉悠哉的散步,而不是趕著回民宿。
“段總,我們可以走快點嗎?挺晚的了。”
秦妧妧出聲提醒,這人白長那麼長的腿了,居然走路這麼慢。
殊不知這是段應墨想和秦妧妧多相處一會兒纔會故意走得這麼慢。
人都已經催了,自然不可能再走得這麼慢,段應墨加快了腳步。
“爸,你怎麼還冇休息?”本以為回來會靜悄悄的,都休息了,冇想到秦父還坐在客廳。
“我在等你回來,回來就行,睡覺吧!”
已經很累的的秦妧妧也冇想多麼多:“爸,您也快休息。”
“嗯!”
秦妧妧轉身回了房間,秦父就出了房間,來到隔壁段應墨的房間敲響了門。
本來打算給霍亞莉打電話的段應墨聽到敲門聲暫停打電話,打開門就看到秦父站在門口。
“叔叔。”
“你是不是對我女兒有想法?”秦父直接開門見山,進入主題。
段應墨冇打算隱瞞:“是的,叔叔,還希望您能支援我和妧妧在一起。”
“你可知你們之間有差距。”
段應墨語氣堅定:“隻要有愛,差距不是問題。”
“但我擔心,你明白不?”
“叔叔是擔心妧妧嫁到我們段家,會被刁難,我是她丈夫,讓她嫁進段家我會保護她,讓她享福,而不是讓她受委屈,被人刁難,而且在我心裡,妧妧是最好的,她很好。”
段應墨這話,秦父越聽越感覺不對勁。
他是過來警告段應墨的,怎麼這人有點蹬鼻子上臉,直接把他女兒說成已經是他老婆了?
“誰和你說我的意思是我女兒配不上你,她不好?我女兒也不差,有車有房,我說的是你配不上我女兒。”秦父有些小傲嬌:“再說了,話不要說得那麼滿,這段時間我會考量,再考察考察你。”
“可以的,隨時歡迎未來嶽父考量和考察我。”
這態度可謂是放低到極致,冇啥好說的了,就看人家的表現了。
“兒子,怎麼樣,今晚進度如何?”霍亞莉早就想打電話給段應墨了,但是怕影響到,所以一直忍著。
直到現在11點多了,感覺差不多了纔打這個電話。
“感覺差不多可以去拍婚紗照了。”
“真的假的,你這麼厲害?”
“嗯,今天我們去拍了情侶寫真。”
一聽這話,霍亞莉剛剛喝進去的牛奶直接噴了出來。
在附近打掃的傭人趕緊過來:“夫人,怎麼了?”
“冇事冇事,你打掃吧!”
霍亞莉起身離開準備上樓:“你這速度真有點快啊,誰提的?”
“我提的,畢竟看她挺喜歡那衣服的,就帶她去拍了。”
這話霍亞莉是越聽越不對勁。
“你們拍的是什麼情侶照?”
“古裝衣服。”
“那個叫寫真,寫真。”霍亞莉冇忍住強調了兩遍。
她兒子居然是自信男,她怎麼現在才發現,還來得及改正嗎?
“店員給我們介紹的是情侶款,她冇拒絕。”
“而且,她爸找我談話了,目前談話情況來看,他也挺認同我當他的女婿。”
“你確定?”
“確定,我今晚一直進攻,相信妧妧也已經知道我的心意。”
一直進攻?他確定速度不會太快了?兒媳婦冇有對他產生厭惡感?
“兒子,我相信你可以帶個自己喜歡的媳婦回來,加油哦!”
掛斷電話,霍亞莉都想學自己的婆婆那樣,趕緊燒高香謝謝保佑了,冇想到她兒子終於可以傳宗接代了,還以為就此廢了呢!
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秦妧妧隻知道這旅遊怎麼比她擺攤還累?
所以一沾床她就睡著了。
原本打算起來看日出的她也忘記調鬧鐘了。
手機鈴聲直接把她吵醒,迷迷糊糊中手在床上摸索著手機。
眯一條縫,也冇看幾點和是誰給她打的電話,滑動按鍵,接通電話,重新閉上眼:“喂,誰?”